“给你的惊喜。”江鹊反手关了火,眼底是明晃晃地笑意。
沈清徽还真思考了几秒,“今天什么日子?”
江鹊狐疑地看着他,他好像真的不知道。
江鹊让他闭上眼睛,沈清徽依言,江鹊用两只手捂着他的眼睛,带着他到餐桌旁。
江鹊弯腰在他耳边说,“等下才能睁开看。”
“好。”
沈清徽唇边带上淡淡的笑意。
窸窸窣窣,闭着眼睛,也能感受到周围一片漆黑。
“沈先生!”
她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来,有点紧张,有点小期盼。
沈清徽睁开眼睛,眼前,是一个很简约的生日蛋糕,上面插着数字蜡烛。
在烛光下,江鹊的一双眼睛明亮喜悦。
“沈先生,生日快乐。”
沈清徽有好几秒都没有反应过来——
三十五年里,几乎没有过任何人跟他说一句生日快乐。
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,甚至都被他自己淡忘,生日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,没有任何期待。
甚至在沈家,他的生日也会被人避而不谈。
因为沈容信的忌日是在八月里,整个八月,庄景月闭门不出,在家里的佛堂里,跟着僧人诵经,每逢她连日夜的诵经,沈邺成便格外心烦,这一个月是绝不会回家一趟。
久而久之,沈清徽也渐渐不再在意。
生日快乐四个字,好遥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