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哭。”
“好,不哭。”
江鹊点点头。
沈清徽掀开被子下床。
江鹊不想自己在卧室里,就像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。
沈清徽的书房很大,他走到一处角落,弯下腰。
江鹊也凑过去看,原来那里摆放着许多cd,沈清徽的长指在上面划过,最后选了一张。
卧室里有一面投影,只是沈清徽从没开过。
这天,江鹊依靠在沈清徽怀里。
屏幕上是曲折的赛道,在江鹊的眼里那堪比山路十八弯。
后面有许多穿着赛车服的赛车手,那些看起来就很酷炫的摩托赛车在轰鸣着,声音巨大。
镜头切出去,赛道外是众多观众粉丝,在激情澎湃地挥着旗,旗帜上都是各自支持的编号。
每一辆赛车上都有专门的号码。
“里面有你是不是?”江鹊仰头看他,只看到轮廓落拓的侧颜线条。
“嗯,”沈清徽绕着她的头发,“26号。”
江鹊抬眼看,其实完全看不出来哪个是他,因为一众的赛车选手全都穿着严严实实地防护服,戴着头盔,一点都不露。
26号,是一辆纯黑色的赛车,车身上有很多英文的标志,白色的数字26,分外显眼。
“后面的32号,是我朋友,”沈清徽温声说着,“这是十几年前德国的锦标赛,只有我们两个中国人。”
江鹊从心底敬佩,默默看着,场上的解说慷慨激昂,但可惜说的是德语,江鹊听不懂。
比赛开始,赛车如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去,右下角标注着速度,初始速度甚至达到了二百公里,江鹊看的好紧张,这样的极限飙车,是危险性最高的运动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