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徽漱了漱口,将杯子放回台架了,这才回身看着她,眼底一点温情笑意,“怎么了?”
他多日的温柔与耐心,让江鹊勇敢,她朝他跑过去,扑进他的怀里。
“沈先生,我收到入职通知了!”
她踮着脚搂着他的脖颈,沈清徽看到她的雀跃。
电影里有一句台词说,上帝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挣扎,所以他决定把世界上最温暖的你送给我。
独自过往的这些年,不能说对感情没有过期待,但是在这个浮躁又轻薄的环境里,他从不愿意降低自己的恋爱观——爱情应该是纯粹的,纯粹的分享快乐,尊重与理解,支持和鼓励。
江鹊让他觉得,自己的这些年,都是为了在等她出现。
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比她年长十五岁有点介怀。
“会不会觉得跟我很亏?”
九点还不困,沈清徽跟她坐在院子里的软藤沙发上,江鹊粘着他,其实是觉得他自己坐在院子里的身影太寂寞。
江鹊看着花,他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手指穿-插过她的长发。
“毕竟你才二十岁,我可比你老了十五岁。”
“不会啊。”江鹊回的很快。
“怎么?”
“因为没有人是你,”江鹊的答案干干净净,也不加以思索,“您也常常告诉我,我是独一无二的,您也是。”
沈清徽笑了,好像也是说给自己,“对,也没有人是我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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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鹊在下周一去了公司一趟,去之前还挺犹豫,白蕊一周都没给她打过电话,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。
要说不同,就是沈清徽这两天电话有点多,但是仍然是宅在家里,喝喝茶看看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