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才落,江鹊从他的肩上抬起头。
两只眼睛哭得发红,她看着他,让他以为说错了话。
小姑娘好像在做什么心理建设。
下一秒,她突然凑近。
毫无预兆地落下一个吻,还带着眼泪的咸涩,实在是毫无章法,好像所有浓烈的情绪都藏在这个吻上。
她不会接吻,莽莽撞撞。
“不会后悔的。”
她吸了吸鼻子,一字一字地说。
“行,”沈清徽抽了张纸,给她擦了擦眼泪,“我可舍不得看你再哭,多笑笑多漂亮。”
江鹊弯了弯眼睛,可是眼睛还哭得肿。
沈清徽笑了,“起床吃早饭了,小寿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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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鹊会一直记得这一天,沈清徽为她补上的二十岁生日。
他问她,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。
江鹊睁大眼睛思考,可能因为这么多年一直循规蹈矩,生日都当普通工作日过的,从没想过有什么特别想做事情。
沈清徽开车带她去了海边。
“冲浪,试试?”
“好。”
江鹊没有再说不。
度假庄园的另一侧是海岸,绵延到天边的海岸线没入云深处。
澄澈海浪翻涌,空气中是潮湿的海风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