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不是瞎子。”沈清徽淡笑,看着外面的景又说一句,“凡所有相,皆是虚妄。”
陆景洲啧了一声,然后转到江鹊身上,“江鹊,他可真是太老气横秋了,真怕把你早早带成老姑娘。”
江鹊在专心看车窗外,乍一听叫自己,还呆愣了一会。
只听见一个“老”字。
江鹊收回视线,又认认真真解释,“沈先生一点都不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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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就是只在这呆三五天,又连绵了一天阴雨,第三天天晴。
江鹊跟他是早睡早起了,大概是这样的暗昧又安静的环境太让人发困,江鹊总是不记得昨天自己是怎么睡着的。
——其实是不知道,自己怎么会跟他有这么多事情可以分享。
甚至可以说着说着就睡着了。
跟他说自己小时候上学看过的书——以前自己很爱看书的,高中晚自习总要拿出一节来看小说。
说什么高中的运动会。
说跟佳思在宿舍过生日。
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。
沈清徽问她生日是什么时候。
江鹊困顿中回想了一下——确实是回想了一会,因为从小到大只过过几次生日,也很简单,外婆给她煮一碗面,让她许个愿望。
后来到了淮川,一次都没过过,佳思后来知道这事儿,单独给她买了蛋糕,俩人在宿舍的阳台上吃蛋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