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鹊乖乖伸出手递过去。
沈清徽一借力站起来,但腿麻是假——
沈清徽拉着江鹊的手往怀里带了带,为她遮挡住刮起的大风。
“那希望以后你也不会后悔,”沈清徽的声线贴着她的耳畔说,“至少,我不会留给你后悔的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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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下去的时候,拦路折断处已经来了不少专业救援的人,陆景洲也站在其中。
这棵树在这里起码有几十年了,杆茎异常粗壮,陆景洲本来只带了几个人上来,结果发现了这么粗一棵树拦腰断了,上面还有残留的砍痕,陆景洲大致就能猜到什么了。
这山上本来就没什么好走的路,找吊车也没地儿停,因为这里还没对外开放,所以停机坪尚没完工,私家直升机也没过来。
只能又折返回去多叫些人,把这树小心地推下去。
“你们没事吧?”
陆景洲看见沈清徽和江鹊衣服尚且干净整洁,顿时也就松了口气,“怎么跑这来也不和我说一声。”
“没事。”
沈清徽对陆景洲伸了伸手,“外套。”
陆景洲一愣,这才反应过来。
山风到底是吹得太冷,江鹊的脸都被吹得发白,手电光照着,唇都有点发紫了。
陆景洲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过去,沈清徽披在了江鹊身上。
“这谁干的?”陆景洲走在前面,还一步一回头,一看就知道这是故意的。
“猜到了,但是没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