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徽是跟她一起进来的,江鹊站在店里选了几串鱼丸放在纸杯里,回头看了一眼,沈先生从旁边的冷藏那里拿了一瓶枇杷汁。
“一起结了。”
“三十六。”
沈清徽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扫了个码,付完了钱,从便利店出来。
江鹊咬唇站在他身后,也不是没看到那个同龄收银员女孩想看又羞怯的目光。
外面这个广场很大,旁边有不少坐的地方,江鹊就跟在他身后,随他去了广场边上一处木椅旁坐着。
“在这坐会,等你吃完我们再回去。”
沈清徽就在她旁边,他探手拧开了枇杷汁的盖子,喝了一口。
广场上倒也还算热闹,这个点了,一个是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还没散了,几人在那指导动作,也有老人抱着孩子看。
另一边儿,有年轻人踩着滑板,飞一样地滑出去,然后腾空,滑板就在半空中翻了个圈儿,动作行云流水,几个穿短裤短裙的少男少女惊呼雀跃,看起来应当是跟江鹊差不多的年纪。
江鹊咬了一口鱼丸,默默看着那边
。
沈清徽看向她,明明和那些人都是一样的青春年华,江鹊却远远没有这个年纪应有的快乐,在纸醉金迷与朽烂颓败的两重天里,她好像一个从没真正生活过一次的婴儿。
仍保留着最初的天真,还能看得到人性本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