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鹊脸色瞬间煞白,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冰凉,其实这样冒犯的话是很让人生气的,但是江鹊没有生气的资格,也没有撕破脸皮的资本。
在江鹊的认知里,弱者是没有尊严的,也是可以被人羞|辱的。
尊严,也要掂量自己的身份。
要是梁子硕跟沈明懿泼一通脏水,指不定又给沈明懿留了把柄。
“我不做的。”
话在唇舌间嗫嚅半天,最终细如蚊讷。
正巧这时,沈家的管家容叔拎着水壶出来浇花,他往这看了一眼,梁子硕以为如芒在背,头回在女人身上吃瘪,偏偏又不是什么他配不上的女人。
就是一个出身十八线村子里的“负豪女”,当女朋友都不配。
被她这样拒绝,又恐被容叔听到,多少有点恼羞成怒的成分。
梁子硕冷笑,“江鹊,别以为自己对沈二少多特殊,哪天你这清纯人设翻了车,你求我上我都不上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……”
这女人好像都不知道什么叫羞辱。
说再难听的,也能安安静静站在那,一言不发。
这种女人,能让人有什么兴趣?
沈明懿留这样的女人在公司,也是倒胃口!
江鹊终于松了一口气,抬起脚步走向洋楼。
容叔看了她一眼,“警|察在客厅等了,你去吧。”
“谢谢容叔。”
梁子硕正要走回车上,结果一拐角,看到一抹身影正坐在庭院一树下的石桌旁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