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适可而止,江鹊可是明懿的人。”
宋泽贤讥诮把视频发送给沈明懿的微信,“明懿要看上她了,早把她上了,除了这张脸,真是让人没兴趣。”
话是这么说。
宋泽贤可不敢闹什么祸端。
照理说,沈明懿一举一动都是厌恶江鹊的,但旁人可没资格欺负。
上回,还是大冬天,沈明懿让江鹊在雪地里拍写真,宋泽贤开了句玩笑,“这么看不惯,扔湖里泡着算了。”
谁知下一秒,沈明懿一脚踹过来,宋泽贤差点掉水里。
沈明懿对江鹊,矛盾的很。
宋泽贤只当是“打狗还得看主人”,骄纵坏了的沈二少得到一个称心的玩具,自然霸占着不许旁人觊觎。
江鹊吃的麻木了,纵然万般想吐,还是强忍着,她这样低贱的命,反抗还不如顺受着。
也不是没有反抗过,可反抗换来的是更加痛苦的折磨。
她不明白沈明懿为什么留自己一条命,也许对他们来说,折磨她,看她拼死挣扎又不敢死,才是乐趣。
她不明白的事情,有很多。
江鹊天真地以为,自己才二十岁,以后还有大把的时光,她总不能……被折磨一辈子吧?
熬一熬,熬一熬就好了。
江鹊咀嚼的动作已经麻木了,宋泽贤和云北谦玩了一把骰子,回头一看,江鹊还板板正正地坐在沙发上吃。
旁边空了六个盘子。
她的小腹已经圆起来,脸色发白,动作慢了许多。
“啧,江鹊这么乖,明懿还是教女有方。”
“她倒是敢不听。上回江志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