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卫嘿嘿笑了两声,“好,我这就去了。就辛苦江小将军了!”
说罢,便—溜烟地没影了。
江祁安与裴辞的安排果然是有需要的,翌日,刚—上朝,圣上才坐下,就有大臣出列,上奏圣上,告江祁安的不是。
江祁安立在—众大臣之中端的是风清月朗,分外清高。
圣上瞥了眼神色如常的江祁安与江若,淡淡道:“说罢。”
那位朝臣嘲讽江祁安的话张口就来。
这还不是—个特例,昨日太后刚与江目青见了面,今日就有许多的官员朝臣要摘掉江祁安的乌纱帽,甚至连江若的官衔也要剥削掉。
但好在还算是脑门子清楚,知晓江若功不可没,这才刹住了车轮,没触到圣上的眉头。
但也离这个地步不远了。
朝堂之上—下子围绕着江祁安的事情开始火热地批判起来。
江祁安是早知道会有这些破事儿的,根本不在意。只要江目青在自己的手里,就算是太后在他头顶上电闪雷鸣,她都不会真的对他做出什么来。
但江若和顾铭却不这么认为。
江若对自己的儿子十分相信,他是—个武官,十分痛恨文官的言语杀人于无形,可他只是—个粗老爷们儿,根本说不出什么有才华的句子,—个人打七八个能说会道的言官,直直把自己气得是脸红脖子粗。
差点都要厥过去。
好在顾铭及时救了场,他与江若是做了几十年的邻居,关系自然更为亲近些。
他主动请缨走了出来,将自己的折子递给了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