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潺潺的水声伴随魏倾急促的呼吸在卧房内此起彼伏。他不管不顾,像一头野兽,势必要采下原野上最娇嫩的花朵。把它捧在手心,含在嘴里,最后吃干抹尽吞入腹中。

霜落没被他这么激烈的吻过,即便两人做最亲密的事时也没有,当然也有可能是那时她脑子混沌记不清了。被魏倾激烈地压在身下索吻,这种感觉让她沉溺其中又害怕。

她喜欢他的吻,甚至喜欢他的粗暴,愿意与他肌肤相亲互诉衷肠,也愿意一生一世这样被他对待。但霜落又莫名地不安,她觉得……自己快被亲死了。

不知纠缠了多久,停下来时两人都喘的不行。霜落好像一个溺水的人好不容易得救,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。魏倾与她额头相抵,在霜落的额头,眼睛,鼻尖又轻轻蹭了蹭。

霜落的一只手还停在魏倾腿间,她明显感觉到那里不一样了。

她动了动,手被魏倾摁的死死的,魏倾嗓子好像含着沙,低沉道:“别动,没听太医说吗,现在不行。”

我不是,我没有,别乱说!霜落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把手抽出来,苍天可鉴,她没一点别的意思。

魏倾笑:“乖——再等等,三个月后保证伺候好你。”

霜落总觉得他话里有话,握紧小拳头捶他的胸口:“我才不要!以后都不要你伺候了。”

魏倾不解:“为什么?我伺候的不好?”

霜落不做评价,拿出李太医方才的话来堵人:“太医说了不可有剧烈的活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