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琛掀了掀眼皮,没理他。
左沉径直走进来站在他办公桌前咂咂嘴,“你可真沉的住气啊,你在朋友圈爆了知道吗?你知道你那张照片伤了多少女律师的心吗,你怎么光天化日你就白日宣淫。”
宴琛手里的材料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,他抬头唇勾了下嗓音低沉:“注意你的措辞,我亲我老婆,有何不妥?”
左沉瞪着他好半天酸溜溜道,“猝不及防被塞了口狗粮。”
宴琛挑了下眉面不改色道:“镇定点,毕竟以后你会被塞更多。”
左沉指着他气道,“嘿,你还给我得意上了,别忘了人家现在正和你闹离婚呢。”
闻言,镜片下的狐狸眼眯了下,慢悠悠道:“你没听过一句话吗?”
左沉:“烈女怕缠郎?”
“……”
宴琛哂了声,“有志者事竟成。”
他顿了下嗓音里有了不一样的情绪,“本来就是我的错,让她闹闹解解气也好。”
那是一种极宠溺的语气,把左沉的鸡皮疙瘩都给激了起来,他搓搓手臂啧舌,“宴琛,你是不骚是不骚,骚起来狐狸都比不上你。”
宴琛没理他,把刚刚整理的文件打印出来。
左沉走到打印机前拿起一张他打印的东西看了看奇怪道:“咦?你打印这些法律常识性的东西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