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琛动了下肩膀,把肩上的手臂甩开,还伸手掸了掸肩部,抬眼瞥了他一眼冷道:“不是我结的,是他。”
左沉从他的话里听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,他忍着笑明知故问:“他是谁啊?”
闻言,宴琛找到刚刚扔开的眼镜戴上遮住了眼底的烦躁冷哼:“我失踪的那一个月,他替我结的。”
扑哧,左沉憋不住终于笑出来指着他笑道:“你是傻子吗?他不就是你吗?你和自己较什么劲儿啊。”
宴琛怔忪了一瞬,脑子突然响起她刚刚的话。
“就算逢场作戏,他也比你强一百倍。”
“各方面都比你强!”
左沉搓搓手臂白他一眼,“你天天这么乱调气压,我看咱事务所的中央空调可以关了。”
宴琛视线转向左沉嗓音渐渐沉下去:“他不是我。”
言罢,他弯腰把地上的结婚证捡起来打开,明晃晃的笑脸刺的他眼睛疼,没想到他也可以这样笑,他闭了闭眼,声音带了一丝哑意:“和她结婚的也不是我。”
左沉看着他无奈的摇头,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他抿了下唇,没说话,而是把结婚证放进了西装口袋里。
“看她的意思吧。”
许久之后,他才沉着声音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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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风有很久没见到关晔晔了,他电话又被拉黑,他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工作,只知道她大概住在哪一片儿,他就来到她家附近的地方想碰碰运气,也许能等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