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琛没再说什么,直接转身离开,没走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声音。
“哥们,你刚刚救你媳妇不要命的样子,贼酷。”
宴琛听完身体半僵了一会儿停下脚步,过了一会儿他才抬步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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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宴琛洗完澡换好了睡衣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,他倚着靠背,双腿交叠,手里随意的翻看着一本法治特刊。
冷白色的手指上有几处擦伤,与肤色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用食指轻轻推了下鼻梁上的镜架,抬起眼。
时风洗漱完毕后磨磨蹭蹭的下楼,一步一步往楼下挪。
“你过来。”淡淡的声音,听出不喜怒。
越是这样时风越害怕,俗话说,会咬的狗不叫,他舅舅这样比他那个生气时怒吼的亲爹吓人多了。
时风咽了咽唾沫,做出一副极乖巧的模样,“舅舅,这么晚了不如您老人家早点……”睡字还没讲出来就听到一声哂笑。
“过来,别让我再说第三遍。”
吓的时风脚下像生了风一样冲到他面前。
宴琛目光轻轻扫在时风身上,也不说话。
时风脸红了吓的,细长的眼睛变成了圆的,也是吓的,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宴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