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沉眼珠转了一圈说:“听胡明说,他给李富察公司做过法律顾问,也许能有什么消息呢,你不去就可惜了。”
果然,他话音刚落,宴琛就瞥了他一眼“嗤”了一声,“你这把戏,能别这么明显吗,我滴酒不沾,你提前告知一下他们,别让我再费口舌。”
“没问题,我现在就和哥几个说,估计他们已经开场了,咱快点。”左沉从沙发上拿着公文包兴冲冲催促宴琛。宴琛把西装搭在手臂上,迈开长腿走出办公室把门关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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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风耷拉着脑袋丧的不行,他在撩妹这条路上一直所向披靡从未受挫,他玩音乐也算是搞出来一点名堂,下个月他的乐队就要正式出道了,粉丝会越来越多,围着他转的全是小姑娘,每一个都对他痴迷疯狂,但现在,他抬了抬头,偷偷瞄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关晔晔。
瓷白干净的小脸,乌黑水蒙蒙的大眼晴,鼻子小巧又挺翘,最绝的是嘴唇,圆润又粉粉的,天使长的也不过如此吧,他真的好喜欢呢。
既生他,又何必生他舅,都说正月里理发死舅舅,为什么理了好些年,他舅舅一点没事,唉,全都是封建迷信。
“晏琛,他以前有什么病吗?比如这里。”关晔晔看时风一直不说话就指着自己脑袋开门见山的问。
时风抬起头眼珠转了转张口就开始抹黑,“他确实有病。”
关晔晔脸色变了下探过头紧张地问道,“多久了,严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