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钧一发之际,他抱着小男孩扑过去,刺耳的刹车声响起,宴琛把小男孩护在怀里,头撞在了马路牙子上,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嘴里喃喃的说了句:“晔晔……”就晕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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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里,时月望着病床上的人,不停的抹着泪,她伸手拉着床上的人的手带着哭音叫着:“宝宝,宝宝,你快醒醒啊。”
此时,宴海生推门进入病房,看到时月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,他走过去看着时月红肿的眼睛有些不耐道:“别哭了,我问过医生了,药也都给他代谢出去了,头上的伤不重,很快就能醒过来。”
时月听完嘴唇一扁带着浓浓的哭音白他一眼,“要你管,离婚了,你还想再管我吗?我心疼儿子不行吗?呜呜呜。”说着她又哭了起来。
宴海生来了医院几天,每次都要被她的哭声折磨一回,他眉头皱成个川字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和她说:“心疼儿子,就让他安静会儿,你哭哭啼啼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。”
时月听完柳眉一竖,指着他努道:“我就不改,你管我啊,你怎么和以前一样招人烦,啰嗦的像个死老头。”
死老头?从没有人敢和宴海生这么说话,哪个女人对他不是言听计从,只有她,敢说他死老头?向来威严的神色竟露出几分气急败坏来,他指着时月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你……”
时月看着他气的黑脸,就冲他做了个鬼脸,“我气死你,死老头。”
宴海生:……他这辈子,只对这个女人没辙。
病床上的人,眼皮轻轻动了动,然后缓缓的睁开,他费力的转动了下脖子,与时月的目光对上。
时月瞪大眼睛,一副大白天见到了鬼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