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宫中却不如钟粹宫平息得这么快。

永和宫中此刻就吵翻了天,丽贵人出生高门,自然看不得林清此番做派,永和宫的主殿中坐着五位刚请安回来的妃嫔,均是义愤填膺。

“她那是什么样子,难道只有她家里富贵吗,我瓜尔佳式祖祖辈辈为朝廷尽忠,父亲更是位居一品,也不见在皇后娘娘身前说出这番话来。”

“就是就是,她说出这番话,分明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。”

“可恨钟粹宫的嘴严,竟叫她管成铁桶一般,想斗倒那位,恐怕还要静候时机。”生性谨慎的瑛贵人压下屋里恨不得冲到钟粹宫的气氛。

瓜尔佳式拿着屋里摆着的两朵白牡丹撒气;“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吗?”

心疼的看着地上的残枝败叶,瑛贵人回道:“我倒是有一计,你附耳过来。”

永和宫中密谋的事,林清暂不清楚,但她却明显感觉到其他人突然热切起来的态度,每隔几天就会有宫妃结伴上门拜访,时不时就有人邀她去御花园中游湖赏花。

林清自问与众人关系平平,自然不会理些手段低劣的邀约。

意外发生在新一年的中秋佳节,家宴上后宫妃子献礼,林清准备弹一曲胡琴,上一个节目是安嫔跳的一只水袖舞,赢得满堂喝彩。

摸着琴弦,林清落座圆凳上,起手轻弹。

曲子由轻缓慢慢变得激烈,正要弹到金戈铁马的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