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这两个人,是怨家啊,这辈子总是错过了。
傅子睿想着想着,有些迷糊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傅子睿感觉了冷,醒了过来。
雨还在下,她望眼山下,有个灯光晃动。
覃叶城满脸的焦急,怀里揣着风衣,手里打着灯寻来。
傅子睿憨笑的望着他的胡子,胡子滴落着雨水,覃叶城就不恼了。
两个人在山神庙里生了火,烤着干粮,讲起以前。
傅子睿甜甜的说:“其实我那年给你酸梅,是想问你别的,结果你说梅子是酸的。”说完有些羞涩的看着覃叶城。
两小无猜,折梅支,梅子酸,寓意爱意。
那时自己不懂,送了梅子,现在想想是自己主动了。
覃叶城拥着她,他知道妻子那时就爱自己,心里很热乎的。
傅子睿摸着他的脸说:“其实我想问你的话,还疼吗?”
雨越下越大,把天也下黑了。
街上好多人传出,大周变了,风声混着雨声把传言淹没,树叶就像新出的一样,街上被冲洗的干干净净的,一轮新日挂在彩虹上,光彩夺目。
徽山上有一个神秘的地方,两峡有一处深渊。深远茂密的山林里有些青鸟鸣,青翠欲滴的树叶里知了也和着。
山峦里竖着一块高耸云端的石碑。
石碑上雕刻了一只凤花,凤凰展翅望着天空,唳鸣云霄,凤舞炫华,栩栩如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