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瑜实是腹内笑的疼,憋的满面红光的饮了一杯。
笑看宫皖刚刚被小北带进坑里,依旧脸色自如,不愠不火。蹙眉起来心里嘀咕着:这个人真是屈似肱骨,伸为勾践。
小北转尔笑看匪波,欣慰的说道:“我是有个故事要讲的,庆王哥哥也是口渴的。你还有哪里是坏的?”
匪波下意的摸着腰袋,急慌慌的说:“我不要了,我也是没有钱了。”
小北眉首抬起,脸上有意无意地看了宫皖一眼。
宫皖耸耸肩无奈的拍拍腰间,她的银两也是在家人那里,这时在让送些来是有些玩赖的。
现在宫皖明白,这个店家真是有心机的,这屋里哪个人像会把银两随身带的。便也不在乎的又端起酒杯喝了,葫芦里的荷花酿还是那个味,只是不多了。
小北把葫芦给了傅子睿,旖旎的笑了。
“我小时候遇到一个人,他说过:每个人都是被派来做大事的,只是需要我们先做好自己。我与他实是没有好好相处的,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他不在了,我才发现自己是他有意无意的放出去了做大事的。
有一天他把我叫到书房,指着一幅画,那画上有山有水,有竹林,偏偏有一只猛虫独眼凶相猫在竹林处。半身隐藏,一爪下青花嫩草,爪尖微寒。
他问我:“人世间总是有些寒心的东西,你该怎样躲避?”
我也是害怕那猛虫的独眼,仔细回他:“我心里是看它的,它也是看我的。它露出爪尖是为了告诉靠近的人,它很厉害。可是它的另一只爪是半跪的,或是疾病缠身,或是求我看它的伤眼,我怕它我也不能舍了它的。就像别人心里面是看不到的好恶,只要看清自己的就好。我若因它的恶相而跑,跑得掉的是我不是我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