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先皇的女儿,更是正统。至于鸢都不过是一个隶属的属地,给她一个名分,恢复鸢都的不过是一个虚设罢了。
庆王的金甲军是她需要的,她要斩断武帝的羽翼。
宫皖看着庆王护着小北,心里深处想着以后这些和小北没有关系,小北本就是一个没有名分的人,或是本就不该存在的人。
武帝接受不了小北的身份是一种耻辱关系,这就是先皇当时错误的直接挑战了武帝的尊严结果。
几人有些尴尬的站着,还是小北说了话,娇娇的看着傅子睿说:“庆王哥哥,既然耽误了就耽误吧,不如回客栈好好的聊聊,也让我们明白宫皖先生的意思。”
小北跪下真诚的磕了个头,嘴里说道:“你好,我叫小北,我不认识您的,想着这花儿能开在这儿,您一定是个极美的人。花有花相,您肯定也是心里很好的人。我给您磕个头吧,不知您有什么不了的心愿,托梦给我可好。我能办到的,我会尽力。”
小北擦去眼泪,一副什么都过去的神态走在前头。
傅子睿心里笑着想,小北的机灵劲儿回来了。
马车又在山路上嘎吱嘎吱的走,这回小北咬着傅子睿的耳朵说着话。
箐兰居客栈的老板站在门前,慵懒闲暇的逗着小猴。
“你都看到了什么?就是真的啦,你呀也真是痴心。就一怎就放不下了呢?今个罚你去树上睡吧。”一手扬起一物钉在墙上。
柜台里的匪波颠颠看去,纸上写了一句话:今日店里十年荷花酿,故事利耳,酒食费免。
匪波搓搓手向前道:“瑜爷,一视同仁吗?不限制吗?可有男女之分?”霸风扫来,“汪梓快来,爷有酒喝。”说完不待回音,翻向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