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北和傅子睿坐在山上,闻着花香,闻着风里的阳光,惬意的温暖。新鲜的土地散发着味道像似抚摸,更像似轻喃。
小北说:“没有人能让这个美好永远留着,珍惜着,哪怕就这一刻就好。我能做的就是这么一点,傅子睿你不要要求我来保住谁,我能做的也许就是一点,让鸢都平安一段时间。其实,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无赖,躲藏在死亡的庇佑,寄生在你们的原谅里。”
山上留下冷冷的坟茔,在夕阳里拉着长长一丝阴影。
如果没有我,也许你们的生活都是花一样的极致。
小北临下山时对着傅子睿说:以后就没有人能阻止死别了。
齐玉琛坐在榻上远远的看着小北。小北认认真真蹲在那里看蚂蚁,旁边站着一个俊美少年,一脸陶醉地看着她玩。
一大早的,栖凤阁里的人都很忙,忙得没人去看齐玉琛的脸色。何况偌大的亭台楼阁里一直就五个人,加上那个小北说的家里原定亲的闲散少年才六个人。
小北也在等,等他来问,问什么都好,问为何擅自作主带回一个陌生人。
小北是带着傅子睿一起回来的,傅子睿依旧是男装。小北抬头看傅子睿一眼,俩个人都会笑笑,小北也会拿草叶撩撩傅子睿,俩人还会会心一笑。齐玉琛一会放下手里的书:“不守妇道。”一会目不斜视看着书道:“书中自有颜如玉!”
“采薇,我要喝茶,就是那罐什么水才能泡着好喝的。”齐玉琛向看热闹的采薇翻着白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