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沉思片刻,派人密查一人,查出后此人不留。
覃叶城偷袭成功,返回山上营地整顿。这里的警戒艰苦,士兵们休息片刻,补满水囊干粮,又把绳梯藏好,他们在等大周下一次的冲袭信号。
帐里,覃叶城看着父亲的飞鸽传书。
覃霈那里也是平安,几次嚎叫的声音被引入掩体,再也没有了声音。
权谋的口水是战争,百姓的遭殃是死离,百姓惶惶的听着嘶叫,藏起幼儿和财帛。
淄州侯终于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,族人的落逃,女儿的惨死,此时架在脖子上的刀,都是自己命里不该有的奢望惹来的。
突厥王子带着剩下的十几个人并没有离开城里,他们看到自己人已经死伤过半,那些杀手不是商贾就是黑衣人,武功也使得极好。索性就躲到侯府,危险的地方未必危险。
“老东西,上回我派人问你个画像,你说是鸢都傅相回的,你不知。”刀子又进肌肤几分,“你说大周为何多次派人寻那画像的人?”
有一种保密不是死人,是天下皆知时,当事者还以为是秘密。
淄州侯知道这回完了。突厥杀人没有理由,多年保命的东西说不说都是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