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叶城连夜使信鸽给父亲德武将军送信,又快马加鞭的奔向鸢都边界。
这来往间想了齐玉琛说的话,父王最信得人是傅济敏。
娶了老鸢王女儿的,是傅济敏。娶了鸢王妹妹的,还是傅济敏。
他的草堂挂着'天之道,利而不害。人之道,内而不争。
封了相,扩大宅邸,他还住在草堂。
庆王府里,德武将军气吁吁的打着柱子。
齐玉琛没有拦着,齐玉钺走过去拦下硬冲向柱子的拳头。
官道上,德武将军的金翼盔甲冒着火,虎须翻卷,怒目圆睁,旁边的人都被他的热气熏的瑟瑟发抖,他要赶去救老傅。
这老傅,混蛋,什么麒麟之才,就是蠢材,蠢材。又想把他骂成蠢材也好,又可以一起喝酒,让他讲些先哲理论。
驾!鞭声脆响,一队人马直奔边界。
那日,密室里小北拿着画像哭了一会儿,擦干水汪汪的眼睛,眨眨看着齐玉琛。
齐玉琛心中苦楚,一字一句的说:“小北,以后你就没有自由了,为了鸢都的百姓。”
小北又看看密室房间里的桌椅,是有些简陋。
“你是要和我成亲吗?是要我住在这里吗?所以我不能随便跑出去啦?”
齐玉琛别有深意的看着她,“是也不是,我不能做你的夫君,你现在成了我们对付武帝的砝码。以前的武后寻你,是杀你泄愤。现在的武帝寻你,也是杀你,是因为有人要用你掀起大周的丑闻,大周不会留你。”
小北干净悦耳的答应,“好!好在我还是有用的人,都听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