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说的也许就是对的,因为自己是最看不清自己的。”
“不!齐卿说你绝不是混账的人,我也信!我们一起,你和我要好好帮玉琛,玉琛也需要你呀,济敏我们就好好的把齐卿留下的鸢都壮大,这是我们的家啊!收收心回到从前,不要再沉迷于歌舞里啦,行吗?”
“哼!有你的存在,何须我在旁指手画脚的,况且我和你也不是多亲,亲我的毒死我的孩儿,我亲的人害我的挚爱永隔天涯。”
自此鸢都盛传德武将军和傅相的不合。
也自有一些人学会了攀附,嚼舌讲故事。
马车的颠簸有些不适,傅济敏收收手,想要忘掉那些。
他看着手里握着一封淄州送来的信,他又闭上眼睛,傅子睿的小脸出现了。
鸢都一些人看着小庆王齐玉琛跌跌撞撞的长大,直至十五岁时勉强行了冠礼,激发勇武斗志,找些由头哄抢傅相下朝时的轿子。
傅济敏淡淡清清的扶正衣帽,使家人走着回去,请了歌姬,醉在牡丹亭。
夜里,傅济敏的身旁站着一个高大的影子,“傅帅,要寻来吗?”
傅济敏摇摇头,“不了,就让喜欢说话的人说吧,说我越不堪越好,传的越远越好。就把故事说得更悬,越是被排挤才有理由让别人相信我的诚意。”黑影撤下。
院里的细竹碧绿青翠,在月光下有些阴暗鬼魅,竹子旁栽了些兰草,兰花在夜里看不清有些孤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