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北一点一点的退,“你还能隐身吗?”声音缓缓。
那个戴着面具的人闪了一下,就站在小北逃走的方向。
“我,我才不是呢,我是换衣服嘛,这个覃什么辛的拿走人家的钱,也不留个啥收据的。哼!我去追他回来,讨个说法什么的。”
小北也学着晃了一下,结果鼻子又一下酸酸的。
“小北,别闹了。”齐玉琛用了些威严,小北乖乖挪回来。
我可是没有答应这个大家伙什么,也没收他钱财的,更是没有出过这个琨阳殿的。小北心里嘀咕,偷瞧齐玉琛一眼。
自打琨阳殿成为未来鸢都王的婚房,小北就不舒服。
因为上次的中毒,德武将军最后没有让她去奕馆住,就让小北住去了偏殿。
小北最喜爱又好奇的那个大床,就成了朝思暮想中的特赦。
“小北你好好看看,是这个人吗?”小北睁大眼睛瞧着,衣服像,个子像,就是说话听不懂啦。
她回过头看着庆王,古灵精怪的眨着眼睛,心生出一个主意。
她从兜里拿出一个瓶子,这是细辛粉。这药少用些可以散风寒,多些就不好玩了。
李靖接过去倒出一些看着小北点了头,就一股脑的喂给了那个大汉。
不一会功夫,那个大汉四肢抽搐,大声说:“我说我说,快救我。”这麻木就像万千小蚂蚁在皮肤上,这般的挠心。
小北吓着了,这个人说的话她不懂。
大汉看着小北傲娇的样子,慢慢讲道:“我们收到密报,大周最近有些人拿着一幅画像,寻一个十几岁的孩子。可我们得到的画像上是一个女人,精美绝伦。我们又听到庆王很宠一个王妃,又从不让她走出王府,就想着能不能一举两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