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北的眼睛眨眨,等着庆王说话。
齐玉琛一副看风景的样子,伸着手等小北把头伸过来,这已经是小北习惯的动作。
每次小北惊吓后都是要摸摸小北头的,小北软软的额头也是挨了一下。
齐玉琛缓缓的问道:“这回的药是不是放得多了些,我可不是花妞,花妞已经半岁啦。”
小北缩缩鼻子,呲着一口米牙,叮叮咚咚的敲下杯子:“齐玉琛,你有很多的秘密吧,我们玩家家吧,谁输啦谁说一个秘密。”
小北在一张纸上写了东南西北,又叠出一个花样,每个花样里面写了一句话。
一个人把花纸套在手上,另一个人说要几下,对方就东南西北的动几下。
纸上写的什么,这个人就要去做。
小北把每个花样里都写了一样的话,讲自己的故事!
“好,我先来。这回是我让你担惊受怕了。”
齐玉琛宠爱的说。
小北说了南五次,齐玉琛两个手指灵活的选对了方向。
小北输啦,讲故事。
“我小的时候,听奶娘说我应该是捡来的。
奶娘抱我的时候,我的脐带都没有断,小娘却穿的整整齐齐的。
奶娘说小娘的双手满是血,已经是吓得不会说话了,可还是紧紧的抱着我。
我想问我为何不是他们的孩子?
可我又不想问,因为我的阿爹和小娘对我的好谁也比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