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梦雅点点头，跟着他走向那里，顺便拿了几个热气腾腾的菜包子。

盛菜阿姨脸色难看的递给她们，不知道为什么。

白梦雅在吃包子的时候悄悄看了她们一会儿，发现只要是拿了荤菜的人，都会得到盛菜阿姨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
白梦雅：“……”

姚荣：“小红，你见过你的主治医生吗？他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
白梦雅：你这样很奇怪。

白梦雅点点头，谨慎的没有开口，这才不是因为她不知道。

姚荣：“我的主治医生和我说我可能要在这里住一辈子，我的梦想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……”

发现直接询问白梦雅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，姚荣灵活地改变了策略，他悲伤地捂住脸，看似沉浸在压抑的情绪里无法自拔。

可是偷偷抬起的头揭穿了他的表演。

白梦雅：“……真可怜，我明天就可以出去了。”

她猛地捂住嘴，这不是她想说的，她根本什么都没打算说。

怎么回事？难道是这具身体原本的意识还存留在身体里？

姚荣：“怎么了？”

他还沉浸在刚得知小红明天就要出院的消息里，就注意到她奇怪的动作。

捂嘴？

为什么？

白梦雅连忙摇头，如果实话实说，一定会被抓起来的啊，如果是小红，她应该会怎么做？一个在精神病院住久了的人，一个长时间不与人接触的人，会说很多话吗？

不，会很沉默。

她微微低下头，摇摇头后就垂眸不语，塞了一个包子进嘴里，默默咀嚼。

姚荣：“好吧。”他直接塞了一整个包子进嘴里，几口就吞下去了，之后又拿了一个，也不吃，就拿在手里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