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变陡生，谭归五突然发起疯来，他的身体突然抽搐了几下，眼里闪过一抹光，面露挣扎。

“救我……救我……”

坐在他边上的一个玩家害怕得站起来，还退了一大段距离，紧张地抓着她的衣角，眼睛惊恐得看着他，见此谭归五眼里滚落一大滴泪，“救我……”

一杯盛着半杯果汁的玻璃杯被他挥舞的手臂打落，无力地跌到冰冷而坚硬的地面上，卡啦一声碎了，橙色的果汁流了一地，似悲伤的泪水。

“管家！你怎么做事的？”

林寂阳像是没注意到他之前发疯的状态，只是发现他打碎了一只玻璃杯而怒吼出声，声音微微发抖，被气的。

谭归五打了个冷颤，眼神又沉寂下去，最后如同古井一样无波无澜。

“对不起。”他机械地道歉，声音平静让人感受不到一点歉意，就好像一个机器人被设定成了那样，如果做错事就需要道歉，只是道歉。

林寂阳不耐烦地摆了摆手，让他走远点，谭归五离开了，地上的果汁还在流泪，没人管它。

“啊！”

刚才逃到角落的玩家回来了，移椅子的时候突然小声而急促得尖叫了一声，大家一起看向她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“果汁……果汁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