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她缓过来以后会马上将她所看到的一切告诉我们,可阿赞li却沉默了许久,眼里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
“是她。”
末了,她终于无比简短地吐出了这句话。
是阿咪。
那箱子里装着的“东西”,是阿咪的尸体。
我怔怔地坐了下去。
虽然早已猜到阿咪被她丈夫杀害了,梦魇中她的求救声其实早就证实了这一点,可此时此刻,听到阿赞li的确认,我仍然觉得如遭雷击。
我和阿咪相识不久,只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,可我们一同经历过许多事情,其中很多事,是普通人一辈子也碰不上的。
一只手搂过我的肩膀,指尖用力,似是想要给我一丝安抚。
我的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,看向阿赞li。
“你确定没看错?那么小的箱子,他们是怎么把她装进去的?”
阿平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,才将我的话翻译给了阿赞li。
阿赞li的眸中滑过一丝不忍,听后迟疑了一下,才说:“被肢解了,他们用密封袋一样样装起来堆放在箱子里,箱子内侧都贴着符布,将她的阴灵禁锢在里面。”
我缓慢地深深吸了口气,压下心头翻涌而上的怒意,又问:“那她怎么会找到我?被禁锢住的话,她怎么还能来找我?”
阿赞li的眼神飘到了大伟身上,转而移到大伟手心里那个“法钉”之上。
“因为是阿赞乍仑蓬施法的,他的法门有共通性,她就是通过你的法钉找到你的。”
我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