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动不如行动,现在想来,我既然当时有了去看她的念头,就应该说去就去,等,谁也无法预料到下一秒将会等来什么。
因着行程安排,团队入住的酒店基本上每天都要更换,除了在芭城的那几天。
到芭城的第二天早上,临出发时,我突然发现大伟正在洗手间里清理着洗面台,他搞得非常仔细,把一张洗脸巾打湿,细细擦拭着台面。
“你在干嘛啊?不走吗?”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动作。
大伟扭头瞥了我一眼,又转回头继续清理台面,旮旯拐角都不放过,他说:“以后你自己带团也是一样,要记得把梳子随身带,掉落的头发也要装起来好好保管,最好是等回国以后再扔。”
“啊?那多麻烦啊,这样的话我起码得早起半个小时呢。”我懒懒地道。
“那就早点起来。”
大伟的语气与往常不同,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味,非常严肃认真。
我略感诧异,不觉问道:“为什么要自己收拾呀?酒店不是有服务员吗?我每次都留一百铢小费呢。”
大伟停下手里的动作,转过身子,像看傻子似的看向我,最后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。
“我说你这是猪脑子啊?跟阴牌邪法打了这么长时间交道,到头来还要问我为什么?你说为什么?!”
我想了想,恍然大悟。
“你是说。。。。。。会有人拿我的头发去下降头?不会吧!我又没得罪过谁,再说了,下降头可是得花大价钱的,谁跟我有那么大的仇怨啊?”
没错,经过了这么长时间,我早就把当初和马静的那点儿小纠纷抛诸脑后了。
在我的意识中,她要是想对我下手的话早就下了,这么久没动作,多半是不会再有任何动作了。
何况我和她之间本就没什么大仇,当初帮李娜阿姨也完全是看在她是我妈朋友的面子上,并不是我故意截胡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