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伟说刚好有两个并行的团,他可以和我一起带,晚上过来找我拿护照。
去霓虹国需要办理旅游签证,接下来的二十来天我就得乖乖呆在x市,无法再出去带团。
我也乐得休息一下,还好有宋阿姨的事,让我不用去t国也能完成一部分三千万的任务。
我把宋阿姨家里闹灵异,要把雄叫过来做驱邪法事的事告诉了大伟,具体情况因为刘洋事先交代过,所以我并没有透露太多,只得意地炫耀了一下我用神奇法钉探测阴气的过程。
大伟失笑,说:“你那个法钉是用来保你平安的,你可别滥用啊,不然到时候又跟雄那串骨珠一样怎么办?”
我辩解道:“疯子阿赞不是说了吗,这根法钉里面没有入灵的,只入法的东西怎么可能跑灵呢?”
事实证明我没说错,那根法钉我后来的确用了很久很久,并没有失效,直到我彻底离开了那一行。
大伟听到我用“疯子阿赞”这个称呼,有些无奈,笑着说:“人家叫阿赞乍仑蓬,你别这么叫,小心被人家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的。”
明知道他在吓唬我,可我还是不自觉地出了一身冷汗,一想到阿赞乍仑蓬家里的那些森森白骨,我就感到不寒而栗。
等待雄过来的那两天,宋阿姨一天能给我打八个电话,大多时候都是在抱怨,说:“你说的那个阿赞为什么不能现在就来呢?为什么还要等这么久?”其他时候就是在给我讲她那些离奇古怪的梦境,我从一开始的害怕,听到最后都无感了。
为了方便起见,我给雄订了宋阿姨夫妇入住的那家酒店,本来我是想让大伟陪我去接雄的,但刘洋说宋阿姨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,便提出自己开车,和我一起去机场接机。
雄施法的时间通常都定在晚上,我提前告诉我妈说刘洋这两天心情不好,让我去她家陪她住两天,然后给自己也在那家酒店订了个房间。
飞机是早上六点落地的。去机场的路上,我嘟囔着自己也得买辆小车了,不然每次遇到这种事都得麻烦别人。
刘洋却说:“你整天在外面带团,买车干什么呀,纯粹是浪费停车费,多不划算呀!再说了,车子又不会升值,你有这钱还不如首付一套房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