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推半就地被白莹拉着走进柜台,我时不时抬头朝二楼的方向看,还是什么都看不到,连那缕缥缈的香火也没有了。
坐了一会儿,我还是没忍住,开门见山地问他俩:“跟我说句实话吧,你们是不是又供奉什么东西了?”
钱斌面露难色,支支吾吾正要开口,被白莹狠瞪了一眼,旋即他突然眼前一亮,对着门口说了声欢迎光临。
我回头去看,一名身穿宽大t恤休闲短裤,脚踩一双忍者拖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,女人脸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口罩,眼睛也被墨镜遮挡着,进了店门没有闲逛,径直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。
这打扮,这身材,我觉得十分眼熟,却一时认不出她究竟是谁。
刚要开口,女人忽然低头摘下了口罩墨镜,一张憔悴却精致的面庞就露了出来。
“单姐?”
我立马认出了她,如果不算李刚拿的那尊古曼童,那这个女人可以说是我们开张以来的第一单,犹记得她是为了改变无力的现状,迷茫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要许什么愿的客人。
单姐姐冲我抿嘴笑笑,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红布袋子放到柜台上。
“我想把这个退掉。”
我歪着脑袋想了想,当初的确承诺过她,如果这个牌没有功效就可以按照百分之六十的价格回收,但我也记得,当时是设定了时间期限的。
“单姐,您这个牌已经请去超过一个月了,我没办法再回收了哦。”
做生意讲究一个诚信,如果她在一个月内拿回来,那我肯定收,可这都过去了这么长时间,白莹的孩子都快生出来,天都开始转凉了,这我还怎么退?
“这个我知道,我不要钱,就只是想把它送走而已。”单姐姐立马开口解释道,似乎生怕我多想,还刻意加了句让我别紧张。
我笑笑,两万块而已,我紧张什么呀,只是觉得有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