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我看向大伟,无声地询问他的意见。
大伟一开始非常反对,认为我目前的身体情况压根儿就不适合出远门,可最后他还是禁不住我和钱斌小狗般乞求的目光,叹息着点头答应了。
最后我们把出发时间定在了三天后,因为只有那天才有直飞q城的旅行社包机,而钱斌的碌葛也需要通过特殊途径带过去。
“不行,我得先回车上抽血了,再不喂他,我就等不到和你们去t国了。”
刚商量好,钱斌立马站起身就要离开,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差来形容了,明显是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。
和大伟一起把他送到车跟前,车窗上果然被贴上了一层暗黑色的膜,从外面几乎看不进去,我心想他这么贴膜,出门难道不会被交警拦住吗?
钱斌上了车,打开一半窗户跟我们道别,我随意地摆摆手,刚要转身的一刹那,余光突然瞥见他副驾上正坐着一个小孩,那孩子脸上的皮肉外翻着,鲜血淋漓的在脸上耷拉着。
我去!我慌忙垂下头,也顾不上和钱斌打招呼了,拉起大伟就跑。
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,梦里那个叫瓦萨的鬼奴竟然开口说话了,一脸悲戚地问我是不是要把他送走,还说他救了我的命,我这是恩将仇报。
我在梦里想要跟他解释,但嗓子却始终发不出声音,最后硬是把自己给急醒了。
这个梦连着做了两晚,到了第三天,我们仨终于登上了去q城的飞机,我的嗓子也勉强能发出声了,只不过一说话,哑的就跟公鸭似的特别难听。
大伟叮嘱我尽量别开口,可我旁边坐着的钱斌一直哼哼唧唧的喊疼,让我止不住还是把他关心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