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声问大伟有没有闻到,可他却只是摇了摇头,看着我的眼神里却又多了一丝担忧。
雄断断续续地继续念诵,地上的吴先生突然就呜呜地哭了起来,一开始还只是轻声呜咽,可他哭着哭着就忽然趴在地上痛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还喊着对不起,我错了。
我见过雄给人解降,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,不由惊疑地看向大伟,可大伟却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,脸定的平平的。
我突然有一种感觉,大伟的身上似乎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故事,就比如说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t国阴牌术法的事情,又为什么他和阿平这么熟悉,还有就是当初他为什么要到t国来生活了那么久呢?我回想起来,突然发现大伟从未提及过他的过去,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不是忘了或者没机会,他根本就是不想说。
耳边继续传来雄念诵经咒,还有吴先生痛哭的声音,不知道怎么的,我的头越来越晕,浑身都变得滚烫滚烫的,我伸出一只手搭上大伟的胳膊想说话,却一下子倒在了地上。
我听到有人说了句t语,似乎是阿赞炳,然后下一刻我就被大伟抱了起来,二话不说就往外走。
奇怪的是,一出雄的院子,我难受的感觉就一下子全消失了,就好像刚才那般只是我的幻觉罢了。
大伟把我放下来,担忧地问我感觉怎么样,我摸了摸冰凉的额头也是一脸困惑,不确定地告诉他我应该没事了,说完我就还想进屋。
“别进去了,咱们就在这儿等吧。”大伟说着就拉着我坐到路边的台阶上,然后点了根烟抽着。
我心里十分不安,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有那种反应,而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我问大伟有没有遇到过和我一样的情况,他却摇了摇头,表示他也十分费解。
我犹豫着要不要等雄处理完吴先生的事,去问问他,但我一想到他觊觎我的眼神就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