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晓秋身边的歹徒眼里已带了些许淫、火,他不顾黎晓秋的挣扎,扛起黎晓秋,扔到了一个废弃的桌球台上。
黎晓秋被摔得懵了一下,看到歹徒眼里那□□裸的□□,吓得不停地往后缩,眼泪不停地往外冒。
夜楷辰见黎晓秋被如此对待,心脏像是被捅了一刀一般,随之而来的是忍无可忍的汹涌怒火、屈辱。“黎家人世代为官,身家清白,怎么会出你这样无耻之徒?在我印象中,夜家与黎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,你敢主动招惹夜家,就不怕夜家报复吗?”
男人眼神里带着讥讽与恨,“井水不犯河水?就是你夜楷辰,害死我妻儿,让我家破人亡,还敢说井水不犯河水?”
男人见夜楷辰一脸冷漠,似乎忘记了那件事,男人被成功惹怒,暴怒的他额角青筋暴起,死死咬着牙关,像是恨不得将夜楷辰活撕了。
“你还记得黎乾?我就是黎乾!”男人几乎是从牙齿狠狠挤出这句话。
夜楷辰愣了愣,脑海里闪过七年前那个癫狂的男人,跪在他办公室楼下写血书日日祈求他,求他放弃收购计划的男人。
“黎乾?”夜楷辰喃喃。
“是!就是因为你夜楷辰,因为夜家!害得我家破人亡!“左脸有刀疤的男人怒吼,像是压抑着滔天的恨,额角以及脖子上的青筋暴起。
安德鲁联系了所有夜家的资源,吩咐他们随时配合林越,救援夜楷辰。挂了电话后,安德鲁拿起摆放在桌上的文件以及车钥匙,朝停车场跑去,几乎是马不停歇地驱车到达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