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声响彻四周,拍打她的小腿。
不行。
不该对他有幻想的。
他这样的男人,你要几分他就给你几分,不能贪求,该走就得走。
他为你做了很多了,送你画室又陪你处理你家的那些烂账,明明只值30万的画却多卖了60万给你,送你画室,为了你从机场折返,还说喜欢你。
可他不是你的。
不是。
而你一开始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男人。
这种独占欲昨夜折磨了她一晚上,就如从前折磨她一般。她在他紧紧拥住她的怀抱中,几乎一夜无眠。
不远,徐宙也打着伞,站在门前等她。
她的背影没入雨中,怀礼思绪一晃,下意识从后座拿起伞准备下去。蓦地注意到那幢居民楼前的男人。
有人在等她。
他又收回了打开车门的手。
前段时间她就很少联系他了。这次她走,也许会像过去的两年般那么杳无音信吧。
撑伞等她的男人拥抱住了她,他们很快消失在了门前。
怀礼视线晃了晃,想起,她和那个男人是要结婚的。他可以给她她想要的。
怀礼隐隐有种感觉,这次告别后,也许他们不会再见了。
突兀的电话铃声将他从雨天沉闷的思绪中拽了回来。
怀郁催促他收拾东西准备前往机场了。
“你不会真的和南烟在一起吧,”怀郁还在电话中嘲笑他,“你可真行,为了她都不飞上海了,你也不怕把老晏气个半死?我看你是爱上她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