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郁本以为南烟这事儿,就是晏语柔和怀礼结不了婚,又不甘医院更姓改名,没他们老晏家的份儿。
现在一看,事端诡谲多变,还真不一定是什么结局。
国立医院派了车送怀礼。
展馆地点离医院和酒店都不算太远,他给南烟打电话,那边却许久都无人接听。
开了一上午的会,他不觉有些疲倦。
靠住座椅,阖上眸养神。
老晏也关切他们UNIHEART与国立医院合作的进程,今晨来了电话询问,附带着便让他有空再飞一趟伦敦。
开庭在即。
怀礼揉了揉太阳穴,正准备给晏语柔打电话。
那边却打了过来。
“喂,”晏语柔开门见山,“你去俄罗斯了?”
怀礼抚太阳穴的动作渐缓,嗓音很淡,也直奔主题,“南烟告诉你的?”
晏语柔听不出他语气,只是冷笑。
心中不由地暗喜。
怀礼这人从来都是生气也像不生气,向来这么四平八稳温和平淡。
如今开庭在即,晏语柔近日都在忙这些,没空管国内的事儿,先前从怀郁朋友圈得知他们冬假去俄罗斯滑雪,便顺口问了南烟他们有没有一起。
南烟并没有回复她。
她这几天太忙了都没顾上,还在想是不是在憋个大的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,你不认识她了?”怀礼有点好笑,徐徐点了支烟,“你们很早就认识了吧。”
“也不早,也就一个多月前吧,我只是现在在猜,你们相处的应该不错吧。”晏语柔强颜轻笑着。
如她所想,心中如今也没多么爽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