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上回是真的疼。没承认。
这次却没什么感觉。也许是太冷了。
“不是才过完生日么,多大人了还能走错路,”怀礼心下松了气,终究是安心了,他又转头问Eva,“Eva,有没有酒精和棉签?”
Eva便去找了个药箱给怀礼,边温和体贴地问南烟:“Rita,吃点什么吗?”
南烟笑笑:“不用了,谢谢您,也麻烦Joseph和大家了。”
Eva极喜欢她,昨夜南烟在楼上画到半夜,Eva还好心给她留了盏夜灯。这会儿南烟说不用,Eva还是给她顺手端过来一杯热牛奶。
怀礼给救援队打电话,让他们不用来了。
暴雪肆虐,信号仍很差,打了好几遍才打通。南烟坐在餐桌对面,翻了翻自己的画板。
她还准备明天回去找找看的。
没想到被他捡到了。
喝着Eva热给她的牛奶,她的唇搭在玻璃杯口,看一看自己的画,又去观察对面的他。
她若有所思。
他今天下午临时要回圣彼得堡是有什么事吗?
这么半路回来,万一明天还有暴风雪他走不了了怎么办?
脸上受了伤。
真的不太像他。
南烟放下了杯子,起身准备去楼上拿自己的手机。经过怀礼时,他忽然拉了下她手腕。
他视线沉沉,定定地看着她。
于是,她在他身旁的位置坐定了。
怀礼沉声与电话那边的人交谈一二。他又示意南烟把酒精和棉签什么的拿出来,帮他打开。
果然是当医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