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又改口:“——喝酒。”
怀礼扬眉。
她笑起来:“还是喝酒吧,没怎么跟你喝过酒。”
好像想在这趟旅途中跟他把能做的事儿都做了一样。
“确实没有。”怀礼也没说什么,只轻轻的笑。
他没回答她那句话。
她心想,他如果实在要回答,估计还和昨晚的答案一样:一定非要谈恋爱吗?
这样不是很好吗。
是的,的确还不错。
刚还觉得10个小时太冗长,现在却希望这趟旅途能再长一些。
旅途的确冗长。
和他聊了会儿天,耳膜如同充了气,总听不清他的声音。她靠近他一些,靠的很近很近,他的声音落在她耳畔。
却依然很远很远。
于是他冰凉的唇吻了吻她的后耳廓,说:“睡觉吧。”
她听到了。
一句结束语。
一切却好像刚刚开始。
有没有叫她宝贝,她没听清。
在飞机上睡得昏天暗地,靠了会儿窗又靠了会儿他,醒了又醒,梦了又梦。如同浸泡在一个梦幻的玻璃罩子中。
与世隔绝。
到达莫斯科已经非常疲倦了。
二人在市区逛了逛便准备去火车站了。经过红场时,遇到了个吟诗的男人,十分典型的俄国人长相。
南烟驻足聆听,听不懂,只觉得调子古怪,却有别样的韵律。
南烟问怀礼,“他在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