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烟靠着他的肩,也去看他,眨了下眼睛,好笑地问,“别的人不给你发消息,你第二天也会问她吗?”
这个“她”没有指代。
怀礼沉吟了下,抽着烟,似乎思索了一圈儿,说:“好像还真没有。”
南烟一愣,有点不信似的,“真的?”
他们好像今天急于想从对方的口中得知真假。
“有件事还想问你,”怀礼掸了掸烟,一截儿烟灰落入烟灰缸里去。不知什么时候起他这动作也甚是迷人。
南烟盯了许久,也学着他,掸进去,问:“什么事。”
“前段时间,有人敲你家的门,是谁。”怀礼直直看着她,似乎想得出个答案。
南烟一惊,猜测着:“他也去敲你家的了?”
“那倒没有,”他说,“我听你邻居说的。”
他好像昨天就在问她她的“姐姐”是做什么的,在哪里,诸如此类云云。好像很想了解她似的。
她在他面前一向谎言居多。
以前觉得游戏场的男女之间半真半假无所谓,不需要真心话。
反正大家都只是玩玩,没必要说那么多。
之前她也不在意他是否在意她这些东西。
他现在问起她,她却不知该怎么说了,要说真话还是假话呢。
南烟动了动唇,还未说话,怀礼就抬起手,指腹温柔的摩.挲了下她唇角。他这么凝视她时,表情十分温柔。
她的口红在方才一番激.情之下化为了斑驳。
化为乌有了。
他看着她,若有所思,“是你认识的人吗。”
“——不是。”南烟立刻否认。
“这样。”
他淡淡地应。也没多问了。好似她不说,他也不勉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