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心烦,她埋入被子。
强迫自己睡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已经十点多了,徐宙也在餐桌上留了买回来的早餐。半屉水煎包和一杯豆浆。
南烟起床边洗漱,边把早餐放微波炉里热了。
吃过后,去楼下画画。
不知徐宙也去了哪里。昨天回来气氛好像就有点奇怪。
在画布上描描画画,心里揣着的还是昨天LiveHouse的事,想到了迷幻交织的灯光,离散不聚的影。
许久都没什么灵感了,这会儿下笔流畅异常。
一眨眼,已经快中午了。
门外有引擎响,南烟恰好停了笔,以为是徐宙也回来,门外却响起了一道清甜柔和的女声。
“请问有人吗。”
南烟记得这声音。
好像是冷泠。
她从凳子下去,不留神脚趾踹到了画架,痛的她眼眶都红了。
门外脚步声近了,一袭浅驼色风衣的冷泠已走到了这个画室门口,浅笑盈盈地探了下身,瞧见她在里面,登时眯起了眼,端庄地笑着:“南烟,你在啊。”
“你找徐宙也吗?”南烟牵起笑容,舒缓脚趾的疼痛。她只穿了拖鞋,五个脚趾露出来,红色指甲油有点斑驳了,看起来很劣质。
“对,他不在吗?”冷泠四处张望一圈儿,“我昨晚还跟他说想来画室看看的,他有事出去了?”
“应该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