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醉了。
醉了也有几分矜持,来自良好的出身与循规蹈矩的教养。徐宙也生活中很少遇见这样的女孩子。
他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。
“怎么样,考虑一下吗?”冷泠眯了眯眼,看着他说,“就当你欠我个人情了?”
徐宙也大概明了她的意思。
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又是把冷嘉绅都看不上的他外公的画举荐给林望,又是牵扯饭局。
他心底有几分数目。
“算了,”徐宙也侧开视线,抿唇,“我再想想办法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,”他点点头,又起身,“那个,我给你叫个车送你回去吧……”他说完,又觉得不够绅士了。
冷泠靠在沙发背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似乎在等他的下一句。
“算了,”他想到冷嘉绅的嘱咐,挠了挠头,又作罢了,“我送你吧。一个人不安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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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楼没人了,小脏辫太忙了,都没注意到徐宙也他们什么时候走的。也没跟他说南烟还在休息室睡觉。
快凌晨,徐宙也来了电话,问小脏辫有没有见到南烟。
小脏辫还疑惑,怎么不自己打个电话问问?
这是吵架了?
小脏辫打开休息室的门一瞧,南烟还睡着,他便报了平安:“她不到十一点就回来了,一直在店里睡着。”
“在店里?”
“我说,你怎么不自己打个电话问问啊,你们吵架了?”小脏辫无奈,“还是你送别人去了顾不上她了啊,要不要我叫她接电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