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。”徐宙也问她,急需肯定似的,眼眸晶亮。
南烟仔细端详了一下,“很好看啊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啊,画廊就是要更精巧一些,多几个弧形拐角就很好,你想想啊,每个角落都有不同的风景,比进到一间很大的屋子一眼望过去四面墙上都挂满了画好多了,未知的就是最美妙的嘛,”她也一板一眼的,“我们也不要弄什么名字或者招牌了,就一朵雏菊当标志吧。”
徐宙也挑了下眉:“南老板也挺有想法的。”
“我们这么好的创意,”南烟说,“就差钱了。”
“钱总会有的。”徐宙也不乏得意,拿走那张纸,妥善地夹到画夹中,催促她,“你快去睡觉吧,时间不早了,你不是还生理期吗?今天肚子不疼?”
不说还好,一提起来南烟小腹就隐隐抽疼了。每个月都要经历这么几天,每次都痛得死去活来。
她抱着肚子,立刻窝床上去了。
“疼还穿那么少,你要不要去泡个脚啊?”
“不了,我能忍。”
“那你晚上盖厚点吧,”徐宙也今晚照例打地铺,掀开了帘子进来,拿了床挺厚的被子扔她旁边去,边问了句,“哎对了,今天是怀礼送你回来的?”
那时他看到了是怀礼的车,今晚一直没问她。
南烟用被子卷住了自己,闷闷应了一声:“嗯,他好像顺路。”
其实顺不顺路南烟并不知道,她这时又想起了什么,“徐宙也,能帮我拿一下手机吗?在外面充电。”
她好端端地躺这儿也没跟谁乱跑,徐宙也不想计较什么了。他拿着她手机进来,正要递过去,突然震动了起来。
一个陌生号码。
“谁啊,这么晚。”徐宙也皱了下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