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冒了吧,”他有点幸灾乐祸,将她拥得更紧一些,“明天再穿这么少不管你了。”
南烟吸吸鼻子:“是你的衣服太薄了,怪我?”
“让你爱穿。”徐宙也气哼哼地笑,不跟她争辩了。
路上堵车严重,司机的定位还在一公里之外。
不远有个挺大的商场,下面一个咖啡厅,徐宙也和南烟准备先去那里待一会儿。这天气真受不了。
正转身,后面忽然有人喊了一声:“喂——”
初初还以为不是喊他们,直到那个声音又调笑了句:“我操,你们又黏糊一块儿了啊?”
南烟回过头,一个穿黑色皮衣的男人,面色不善地打量着他们。
这隔了快一个月又碰见了,南烟还记恨他上次扯她头发给她的那巴掌,瞪了一眼,转身就要跟徐宙也走。
徐宙也却如同扎在原地,巍峨不动,脸色登时冷下来。
聂超见徐宙也这副表情,给手里烟掐了,“还好还好,你们还在一块儿呢,我都怕是我之前做太过了,你们万一因为我分手了多不好。是吧。”
两年前,南烟她爸找到了北京。
南烟和徐宙也那时正在交往,徐宙也的外公还在世。
南烟那个不成器的爹,以前在老家那边就是个混账。
她妈妈郑南禾十七岁还未成年就怀上了她,她这个爹早年跟一个外地的大哥跑生意,没几年就赔得血本无归,借了许多高利贷,拆东补西。南烟年纪还小时,追债的□□就一批批地上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