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扇阳台门“咔哒”一声轻响。
开了。
穿一件红色毛衣外套的女人来到阳台,似乎也准备观察他家的灯是否亮起。
迎上他同样打量过去的视线,她倚住阳台栏杆儿,扬起了张娇酣面容,便轻轻地笑了起来。
醉了酒,眉眼之间媚态浑然。
“怀医生,还没睡啊。”
怀礼眯起眸,吞吐着烟气。
Elsa听不懂中文,还是回过头循音望下去。
是下午球场那个女人。
再看怀礼,仍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。
眼中兴味渐浓。
如这浓稠夜色。
化不开。
“还不睡,是在等我去上面吗?”
下面的女人继续用这般大胆又直接的语气同他调笑。
他们仿佛又回到了俄罗斯那一夜。
暗潮汹涌的对望。
南烟真是不能喝酒,一喝酒浑身就热得要死。在徐宙也那里忍着没喝多少,还是醉了。
她的酒品也真是差得要死。见他不回答,又趴住了栏杆儿,像只慵懒的猫儿似的,直勾勾地去瞧他。
去年在房间外初见他的那夜,就开始在她身体中翻涌的炙热浪潮。
又一次掀起惊涛骇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