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有什么建议?”我问。
“没什么建议,我不懂文学创作,我提看法就是外行指导内行。”老赵笑了笑,把手里的稿纸拍在桌上,“我很佩服你写得这么详细还能对得上,到时候真误导了读者去月牙湖捞时间胶囊怎么办?实际上胶囊又不在那儿。”
“月牙湖那么大,捞不着的。”
“你到时候出版就用这个吗?”老赵指指桌上的稿纸,“还会做什么大修改不?”
“嗯,用这个,不改。”
“所以……最后还是决定给她起名叫半夏?”
“是啊,她总得有个名字吧?还是说你对这个名字不满意?”
“不不不,我很满意,这个名字很好,指挥部里一直叫代号,杨杨他们叫她大小姐,也有人给她起过名字,都没你这个好听。”赵博文说,“她应当有一个很好的名字。”
“在一个只剩下两个人甚至一个人的世界里,名字有什么意义?”我说。
“名字是你在人们记忆里的锚点,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。”赵博文说,“没有名字的人就像风一样,一吹就消失了。”
“时间过得可真快,一晃快两年过去了。”我说,“按照年龄算,那姑娘应该出生了。”
赵博文想了想,点点头:
“嗯,2040年她19岁,2021年出生,现在可能才刚刚一岁。”
“赵老师。”
“嗯?”
“她还活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