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诏尊者感到有种不被理解的无奈,但是面对老者,他还是心平气和的认错。
“前辈说得是,是在下总想稳妥起见,才会失了锐气。”
玄清尊者瞥了眼秦玉彤,语气温和的打圆场道。
“这事还真不能怪容诏,是冼玉这丫头被宠得太任性,性子还倔,总是想怎样就怎样,若是事事都随着她,那才叫坏事,容诏能这样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,是对的。”
这话也就玄清尊者这当人师祖的,还能仗着身份说说。
老者则是毫不给面子的直接反驳道。
“我就挺喜欢冼玉这性格,你少在这里仗着是她师祖,就倚老卖老,依我看啊,她做事最有分寸,不需让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从旁指手画脚。”
听到这话,玄清尊者也只好无奈的认错。
“是,听您老的。”
听他们这么一说,倒让秦玉彤感到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前辈真是宠我了,这样下去,失分寸不过是迟早的事,所以遇上事时,还是需要各位的提点。”
但这次,就算有提点,她也不能听,所以她在随后便带领着众人离开战船,将战船收起,因为距离不算远,不必换乘单人战船,就能借自身之力飞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