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自己诅咒的。”
陈采星懒得在费口舌,有的人已经分辨不清了。这个村子矛盾重重,留下的老人们依赖这些青壮年的保护,真的全都宰了,这个村子有个丧尸出来都要完。
他不是圣人,解决不到十全十美。
于是陈采星将带头的村长宰了,威胁了剩下的小弟,四人开车出去时在路口立了牌子,提醒后来人这个村子危险。
干完这些重新上路,但车里氛围并不好。
“路上就不借宿了,咱们在车上过吧,挤是挤点好歹心里不堵的慌。”郭胖子感叹。
陈采星没意见,车子开得飞快。怀里钻出的黑团子,簇簇的往上爬,到了陈采星脖子,团成一个小黑球,亲昵的蹭了蹭爸爸的脖子脸颊,它能感受到爸爸不开心,“啾啾啾啾。”
“爸爸没事,乖。”陈采星一手摸摸小团子。
之后几天路上很顺,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,复杂的说不上对错的,这种情况下,心性不坚定的人很容易受到影响,秩序崩溃,法律全无,横行的就是谁拳头大谁说的算,这种环境真的会勾出人心底潜藏的劣根性。
八月底,他们的车进入了西北一座城市,路上遇到了开车的幸存者,两辆灰扑扑的车,应该是前面那辆车有问题突然抛锚还是怎么,后面的车司机下来帮忙,结果引来了几只丧尸。
陈采星顺手帮忙解决了。
程立峰将车停下,下来问:“你们车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