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宽如斧头,刀刃单薄如一张纸,其锋利不言而喻。
壮汉和身后的青年们面色顿时肃然。
他们也带着刀,藏在怀里的小刀。
他们的小刀同样很锋利,可是卖相与徐大腰上的阔刀那是孙子和爷爷的差距。
就像他们也很凶残,但他们顶多长了一脸横肉,跟满脸刀疤的徐大在凶残卖相上的差距同样得有三辈之多。
壮汉一咬牙,举起酒囊咕咚咕咚全给灌了下去。
王七麟带头击掌:“好,爽快!”
满堂喝彩:“好汉子!”“好酒量!”“再来一个!”
水囊这东西是牧民必备的活命装备,看起来不大容量却不小,一囊水够一个汉子在野外喝一整天。
壮汉这一水囊的酒灌入肚子里,后面是被人给拖着出去的。
但整个人集子可不都是怂包。
很快又有人到来。
这次来的也是个刀客,腰上挂着双刀,一把长刀一把短刀,一把阔刀一把狭刀。
这种人一看就不好相宜。
敢配双刀的要么是装逼货,要么是狠货。
刀客进门直奔王七麟三人而来,他坐在方桌空余一面招招手,掌柜的很殷勤的上来递给他一个茶杯,又给他倒满茶水。
抿着茶水,刀客盯着徐大:“在下赵孝,道上的朋友抬爱唤我作孝衣使,三位怎么称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