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七麟说道:“在这里被绑走的徐大人也是铜尉。”
“你们的花魁含笑或者她身边丫鬟是前朝余孽中的高手,之所以绑架了徐大人,是因为徐大人正在调查一起前朝余孽部署在中原的谍子大案!”
掌柜的一听这话魂飞魄散:“不不可能,含笑是小人一手培养起来的,她她怎么会跟前朝余孽有关?”
“这绝不可能,大人您……”
王七麟一个箭步上去扯住他的衣裳说道:“本官不管她是谁培养的,总之你给本官听好了,如果徐铜尉出事,你和你背后的老板,都要被株连!”
甩开掌柜的他看向九六,九六歪了歪头跑向大床。
这张沉香木阔床非常壮观,长短宽怕是各有十尺,这真是十个人在上面打滚都滚不下来。
大床上方悬着鲛绡宝罗帐,罗帐轻薄,色泽雪白,帐上以各色锦线遍绣良禽花草,风起罗帐飞,依稀之间是白云飘飘,仙禽起舞。
床上有锦被有玉枕,四周挂香囊,罗帐翻飞中,淡雅的香气满室皆然。
九六这会就在用小爪子使劲翻愣被褥,看样子要将被褥挖出个洞来。
床下有东西!
王七麟挥挥手。
镖师们没反应过来,还在好奇的张望花魁闺房。
见此王七麟叹了口气,终归不是自己人,用起来不顺手,没有一点默契。
他无奈地说道:“跟着这条狗走,去把被褥都掀开,快!”
一听这话镖师们激动了,跟群狼一样扑上床去抢被褥。
他们这辈子可能唯有这么一次机会,去掀开花魁的被子。